学术研讨会闭幕词

会议闭幕词 时间:2017-1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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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术研讨会闭幕词2016 一

  各位领导、各位专家学者、女士们、先生们:

  这次由xxxx研究会和成县人民政府联合主办、陇南师专协办的“纪念xx流寓陇右1250周年”学术讨论会和纪念会,开得十分圆满和成功。在这里我代表中国xx研究会向这次盛会表示最衷心的祝贺!

  同时,请允许我代表与会的全体代表,向支持这次大会召开的xx市各级领导、成县各级领导以及xx师院和陇南师专的各级领导和参加这次会议服务工作的各位老师和同志们所提供的周到的完满的服务表示最衷心感谢!

  在会议中,与会的学者对xx的陇右诗作了深刻和全面的评价。对xx在公元759年弃官西走,来到秦州、同谷等地所作的117首诗歌所体现的丰富文化内容和精湛的艺术成就做了细致的分析和高度的评价。认为xx从此脱下了官服、走进了逃难的难民队伍中,真正开始了他接近下层黎民百姓、关注现实、关注民生的漂泊流离的生活,并亲身体验了安史之乱后人民在战乱之中的悲苦生活,在身份上发生了巨大的转变,由一个朝廷命官变成了一个逃难的难民。在思想上更加直面现实,更加关心普通百姓的生活命运,从一个普通难民的角度来观察社会和人民的生活实际,在现实主义诗歌道路上,将忧国忧民的思想提高到一个新的思想层次,是一次巨大的思想飞跃。在诗歌艺术探索方面,他做了更深更广的艺术探索,由以前以做古体诗五古和七古体裁为主,转向了对近体诗五律、七律及排律为主的诗歌创作,对唐代诗歌艺术水平做了极大的提高。他的五律和七律等近体诗是最能代表唐诗艺术的最高水平。从此,中国诗歌史进入了以近体诗创作为主的诗歌时代,而xx的诗歌为人们提供了最好的学习样板。他精益求精的创作态度,使唐诗达到了音乐美与形式美的完美结合,是唐诗由少年时代走向成年时代的成熟标志,最能显示出唐诗的艺术特色。而陇右诗(大多是律诗)正是体现了xx诗歌开始全面提高唐诗艺术的一个关键时期,最值得关注和研究。

  此次会议外地学者与当地学者广泛交流,相互学习受益匪浅。使我感受最深的是陇右的学者们,对xx的陇右诗的深刻研究及他们对xx的衷心热爱。他们所取得的丰硕研究成果,填补了杜诗研究的一个薄弱环节,充分地展示他们雄厚的学术实力,对xx研究做出了巨大的学术贡献,在这里我向他们表示深深的致意和祝贺!

  xx是我国古典文学的一面旗帜,他不仅是中国伟大的诗人,也是世界文化名人。xx的文化精神和伟大的人格为我们中华民族提供了精神上的食粮。他的爱国主义精神,引导中国人民度过了历史上一道道激流险滩,增加了中华民族的凝聚力,在历史上哺育了一代代政治家、文学家、学者和仁人志士,为提高整个民族的人文修养和文化素质,做出了卓越的贡献,起着一个思想家和政治家所不能起到的作用。他追求社会和谐的理想,是我们当前建设社会主义和谐社会的一个重要的历史文化的资源,他对诗歌艺术创作“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创作精神及其优秀的诗篇,为我们建设当代先进文化和文学艺术提高文化水平,起着巨大的作用,总之xx的诗歌是一份极其珍贵的文化遗产,需要我们认真的研究和挖掘。

  各位领导各位专家 和各位女士先生老师同学们!我们这次研讨会和纪念会就要结束了,让我们一起携起手来,共同把xx研究作为一次文化事业来做,并将研究和普及结合起来,将xx文化与当今的文化建设坚定地结合起来,为进一步发扬光大xx的文化精神贡献我们的力量。在此献上小诗一首(先朗诵一遍,再吟诵一遍):

  应邀乘机赴陇参加xx纪念xx流寓陇右1250周年研讨会

  纵飞直上白云天,下视秦州重叠山。

  鸟鼠山间馀鸟道,鱼龙川畔少渔烟。

  少陵圣迹千年在,大雅歌诗万古传。

  今日我来赴佳会,共研杜老陇秦篇。

  最后,我宣布,大会胜利闭幕!祝大家身体健康,万事如意!谢谢大家!

  学术研讨会闭幕词2016 二

  我们这个会议,经过两天的学术研讨、文化考察以及大会总结,可以画上圆满的句号了。画句号这个工作本来很简单,不过既然要讲几句话,我还是想对会议本身的历史,取得的成就以及学科将来的发展,谈谈个人的一些感想。

  赵敏俐教授和吴相州教授在这次会议的讲话中都提到,我们这个研讨会已经开了五届了。第一届的名字叫“诗歌与音乐关系学术研讨会”,现在叫“乐府歌诗学术研讨会”。在大会发言和小组讨论中,我都提到这个问题,我认为:我们这个系列会议名称的改变,蕴含了这样一个事实,就是:我们对于研究对象的理解深入了。我们不再仅仅是研究文学、研究诗歌的内部规律,也不仅仅是研究歌诗和它的伴生艺术——音乐之间的关系,而是把它放在一个更大的历史文化背景中进行考察。我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礼乐文化是中国的主流文化,每一个中国人都自觉不自觉地浸润在这历史的长河中。”我们把乐府歌诗作为研究对象,它的意义是什么呢?不仅仅是研究诗歌,不仅仅是出于职业习惯,对于研究对象进行某种程度的深入或向毗邻艺术拓展这么一个一般性的工作。实际上我们寻求的是中国人的历史的一部分。下面我讲两点。

  第一,我很感谢李健正先生,李玫教授,项阳先生这样音乐学的专家。我从他们的论文或发言中学到了很多东西。

  第二,从文化背景来说,乐府制度及其所包含的综合艺术是乐府文学丰厚的、广博的社会背景和文化土壤。读张衡的《西京赋》和《汉书·礼乐志》就会发现这个问题。这次会议上刘航博士的论文所探讨的《文康乐》和汉魏六朝戏剧,就很典型的说明了戏剧艺术与乐府歌诗的关系。李健正先生的文章也提出了舞蹈、音乐以及当时人们生活方式与文学艺术的关系。

  乐府歌诗传统上是在文学研究范围内的进行讨论,现在大家已经注意到,对它的研究不仅应该包括文学和音乐之关系,还应该包括文学和更广泛的艺术形式的联系,古代人们的生活方式也与此相关。

  我这里讲一点似乎是题外的东西。过去,西方人以为我们中国人不善于哲学思考,黑格尔在他的《历史哲学》中就持这种观点。他说,看到孔子的《论语》,非常失望,还不如不读,不读的话还有些神秘感。读了之后觉得只不过是一个缺乏哲学深度的事故的老人讲述的人生经验。历史事实并非如此。古代文献,尤其是《上海楚简》和《郭店楚简》所提供的材料提示我们,古代的中国人善于哲学思考,有自己的哲学思考的体系。而且也并不局限于像《老子》一书中的表述。

  从乐府与哲学的`关系上来说,我曾多次指出:传统上将汉代的“乐府”定义为“音乐机关”是错误的。汉代的乐府是一个“礼乐机构”。将乐府歌诗与音乐艺术联系起来,有它的学术意义,但这还只局限在艺术层面、技术层面。将“乐府”正确地定义为“礼乐机构”,才能正确地认识它存在的哲学意义。

  作为礼乐制度中的乐府,它设立的出发点,它的运行机制,都是从谐调天人之间的关系(司马迁称之为“天人之际“)与人类社会内部的各种关系出发。从与艺术的关联来说,乐府文化与乐府艺术几乎涉及古代所有的艺术门类,涉及当时人们生活的各个方面。只有从这一观念出发,才能在乐府研究中产生真正的学术突破。

  在小组会的讨论中,我特别把曾智安博士的文章拿出进行表扬。他的文章在传统的诗歌研究的理论框架内已经做了很好的工作,同时,又有相当程度的、又是完全适宜的哲学上的提高与总结。他的文章把诗歌的礼乐文化背景和中国人的思维方式联系在了一起,具有相当的理论意义。

  从第一届会议开始,我就积极参与其事。第一届会议的时候,我还曾协助赵敏俐教授做过一些联系刊物的工作。现在我们成立了乐府学会,我成为它的一名成员。正像赵敏俐教授所说的,我们的队伍越来越壮大。就我们的事业来说,如同吴相洲教授所讲,是一个朝阳的事业,有广阔的发展前景。我很高兴能在将来的学习和工作中与大家一起取得更大的成绩。谢谢诸位!